非要等到最后那一刻?”
“是的,”顾迎清直接说了今天许安融召集这些人见面的目的,“许安融想拖延时间,我给她说了,以赵鸿槐大寿的日子为界,她想在那天宣布。合同她要是不签,我就不露面。”
“要是签呢?”
顾迎清没说话,闷头往前走。
“你有考虑过会影响到你跟我没有?”程越生当下脸就有些冷下来,见她不吱声,不禁绷紧了声音:“我算是明白了,你那天跟我说的都是放……”
他把脏话咽了回去。
“又不会影响什么。”
程越生停下脚步,盯着她问:“什么叫不影响什么?如果我理解得没错,你的意思是要跟我一直保持一种不能公之于众的关系?”
他抬手,用不可言说的手势,在两人之间示意比划了一下。
近日天气古怪,一周能过四季,前两天低温,今天忽然阳光明媚。
顾迎清抬头看他,被太阳晒得眯了眯眼,“你又没损失不是么?”
她说完心里也忐忑,赶紧先一步进了大厅,往更衣室去了,刚好碰见了从独立更衣室收拾停当出来的许安融。
顾迎清笑笑,打招呼:“许总,今天怎么来这么多人?”
许安融的理由是:“遗产一事涉及德信股份,关乎公司前景与经营问题,不能瞒着高层,免得出乱子。”
顾迎清心想,好大的一口锅,你当时答应我条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
她笑容不减:“我只知道,条件我们谈妥了,做不做得到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你要是觉得有困难,我也不为难你。”
许安融冷眼扫扫她,“赶紧换了衣服出来吧。”
四人一组下场,许安融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把程越生和翁莱推到她的两位律师那组。
哪想程越生正是不爽的时候,她撞了枪口。
程越生根本不下球车,手搭在椅背上,朝人说:“你们打,我就不掺和了,我带人打网球去。”
当即在人群中点兵点将一样,“你、你、你,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