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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轴附近的俱乐部。
好巧不巧,她就在附近,过去几分钟。
这家俱乐部已经有了些年头,一栋楼毗邻中轴线,停车坪里停驻豪车数辆,也有低调的平价车。
一进去,与静谧环境大相径庭的是金碧辉煌的古典宫廷风装潢,随处可见价值不菲的摆件。
大堂一尊金色屏风富贵迷人眼。
林北望是这儿常客,伍月唯报他名号,被人领进个私人包间。
绕过紫檀木屏风,林北望坐在那后面。
他穿了件宽松衬衫,牛仔裤,懒懒靠着沙发抽细雪茄。
伍月唯知道他一般来这种地方都不是一个人,应该在隔壁有局,临时开了个小间儿跟她谈事。
“怎么回事儿?”伍月唯收回打量旁边紫檀木书桌的眼光,坐在他对面。
“她怀疑那天出车祸,跟你有关。”
林北望撇开眼,“我说过,没那回事。”
那天伍月唯亲眼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那场车祸,她后知后觉,自己被林北望当了枪使。
她没想到,林北望谋色不成,居然敢害人性命。
伍月唯可不想被无端牵扯进命案里,吓得立刻逃离现场,找林北望对峙,结果他死不承认。
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新闻没有报道,连网上也搜不到任何相关消息。
出现这种事情,又有不少围观的人,现在社交网络这么发达,应该有人会发到网上。
顾迎清今天打电话找她,意味着人没出事,又心虚顾迎清怀疑她跟那晚的意外有关。
“你先听我说完,”伍月唯冷着脸,“她还让我打听,你认不认识赵缙,你还知道关于她的哪些事情。”
林北望抽烟的动作一顿。
“所以你是真的认识?”伍月唯一下火了,“那晚的事故,是不是跟那赵缙串通好的?你他妈有病吧?你想杀人?!”
林北望似乎是不打算隐瞒了,神情和肢体动作都变得十分坦然,滚刀肉一样。
伍月唯腾地站起来,将包砸他身上,吼道:“犯法别拉上我啊!操你妈的!”
林北望一把挡开她扔来的包,将烟直接按在她的birk皮面上,顿时给烫了个窟窿。
“你装什么纯啊伍月唯,你又不是没给那些老板拉过皮条!”林北望发起怒来,梗着脖子,瞪着眼,像随时要动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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