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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时沉默是对的,要是把自己搭进去,程家欠您的就说不清了。”程越生转着茶杯说,“而且沈进友和他同谋手段周密,其中细节早已无从查证,其实我也只知道个大概。”
邓荣涛搁下茶盏,怅然道:“谁能想到呢,你爸出事的前个周末我们才打过牌,哪里料得到……我没有劝你的意思,只是沈进友阴险,当初你爸都栽在他手里,你爸就你这一个孩子,可千万别把自己赔进去。”
程越生说:“您放心,我有数,这件事您就当做不知道。”
“我既然知道,哪能装作不知道?”邓荣涛还是叹气,“我只能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能帮上忙的我尽量帮。”
程越生点头:“多谢。”想了想,徐徐道,“之前沈纾纭找到我,说手上有沈进友跟他人合谋的证据,具体不知道是什么,有可能是沈纾纭撒谎。”
邓荣涛隐隐透露出担忧:“沈纾纭可是沈家的人,当心她耍花招。”
事到如今已经不难猜到,程越生之前那些年接近沈纾纭所图为何。
邓荣涛又拍拍他肩膀:“还有,你切勿操之过急,沈家所涉人脉太广,太激进了容易惹祸上身。”
程越生坐进车里,想到邓荣涛最后说那话,跟谢汝景如出一辙。
这么些年,他很少单独见谢汝景。
以前偶尔到北城出差,碰上谢汝景在北城的时候,会吃个便饭。
谢汝景的儿子知道程越生私下在做什么,他自然也知道。
程越生行事小心,不想牵连谢家,从没开口让谢家人帮忙疏通过什么,也就这回,让帮忙查了查邓荣涛。
只是因为内部的人查起来,不容易弄出动静。
谢汝景一直让谢秋西和谢洹西时刻关注程越生动静,他知道程越生是个什么性格,就怕他关键时候被仇恨冲昏头脑。
这回在北城见面,谢汝景就斥责程越生在沈家的事上太过激进,“沈家那边你动静搞太大,沈家不是什么小作坊,这种规模的企业地震,足够引起整个股市动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