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就不用上交,老人宁愿选择新的战利品。
一百多人的船队,几乎搬空这港口,离去时只留火焰及尸体。
……
北法,诺曼底,大公府。
一位老者天没亮就起身,他转动脖子跟身躯,随后丢弃软滑的绸布,穿上亚麻粗服。
头发跟脸还抹上油脂,这会让显年迈的身体显得更有活力。
女仆走近时,他一把推开,“滚,你们都认为我老了,我会让你们看看,你们错的离谱。”顽
“您怎么了?”
一个面容皎好的女人闻声靠近,他是老者的情人之一,某一年他从塞纳河畔抢回来。
她跟老者年纪相差距大,说是祖孙都不为过。
平日里,她备受宠爱,旁人进贡给老者的财宝,她都会有一份。
在她的屋子里,堆满从‘爱尔兰到契丹’的宝石跟毛皮。
“蠢货,把我的牛皮战靴拿来,还有我父亲留给我的剑。
女人被这一吼,急忙照办。顽
屋内有托尔神跟奥丁神的神像,庇护自己领地不被疾病和饥荒战乱所苦。
也有天主跟圣十字,祝福自己跟所有亲人。
一会,老者换装完毕,他看着解析度不高的琉璃镜面,摸起修剪过的山羊胡,满意的带人前往港口。
骑在马上,腰间插起金斧,背上是一把年份久远的“白色维京剑”。
“父亲。”
“首领。”
“殿下。”顽
到达港口之后,不同的人,喊老者不同称呼。
有私生子们跟孙子,有年轻时追随自己,现在已经等死的老部下,还有一些……他也记不清了,反正都是自己庇护的人。
五年前开始,他对身边的事,越来越模糊。
可他不能被察觉老了,脑袋僵硬,否则看似温顺的手下跟儿子,会马上跳起来,挑战自己的权威。
这不,几年没有出海,经过北面海域的维京新首领们,已经不买自己的帐了。
港口听完简报后,罗洛骂了声“该死的”。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