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
“听说你也参与那场十分壮烈的坎特伯雷之战,并幸运地存活下来,给我说说,你是如何躲过维京人的攻击,还有那位圣骨伯爵的故事也说说,我十分仰慕抵抗维京人而战死的英雄。”
为从一位盗贼变为真正骑士,亚历克斯难免把听来的故事加诸身上。
这个故事他越说越流利,使人彷若置身其中。
维京人的凶残,圣骨伯爵的英勇,亚历克斯取走遗骨的惊险。
几米长桌之间,说的一旁仆人心神激荡。
“那你身上留下多少疤痕?”奥兰意味深长问了句。
“七条。”
“上回你不是说八条吗?”埃拉放下酒杯。
亚历克斯知道自己一时口快,马上解释,“陛下,有条伤疤其实是旧伤加上去的,我就不计入了。”
随后亚历克斯更主动介绍每一道伤痕。
奥兰已经不想听这些废话。
八条?
这就是圣骨骑士了?
身边保护自己的昆桑,从头到脚都是伤痕,但他从来都没吹嘘过一次。
埃拉就是个傻子,自己多忍他几天吧。
“陛下,我想同您说几句话,让他们都下去吧。”
奥兰说完,埃拉的眼神陷入警戒,但想到屋外也有自己的人,便挥手清场。
就剩两人,奥兰将袖口上的东西拿出来,丢给埃拉。
是一张草纸,上面写着明天流程,跟先前两人讨论的有些不同。
奥兰开始解释,“陛下,明天我怕会出意外。”
“什么意外?”
“我这几天闭上眼,便感觉有恶徒想害我,这预感太强烈了,睁开眼睛,听入耳中的亦是不利我的流言。
说我害死叔父,说我强占厄尔阁下领地,说我驱使维京人抢夺同信者,还说我蛊惑国王。
这些流言无一例外都从王妃阵营传出,您说,我该怎么办?”
“流言止于智者,奥兰。”
“但愚者总爱创造流言,那女人就是个蠢货!”
“你知道你正在污辱的是我妻子,王国女主人,你的女封君吗!”埃拉怒拍长桌。
“陛下,王妃必须依附于您,才是王妃,否则什么都不是。但她不明白自己的定位,不知道王国正面临什么挑战,她的眼中只有私欲。
她强行让其他郡长支持大主教出席投票,那死去教士的书田,不就又要重回教会手中?
威廉作为贵族代表,他代表谁?
他并不是郡长,只是依附于您,依附诺森布里郡下的一位男爵,多这一票等于变相分薄您之权利。
大主教跟卡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