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就在十几日前,奥斯伯格王下落不明,我到了约克郡才打听到,前王战死,而麦西亚的军队以前王生前写出的手信宣告,说眼下为战时特别状态,他们要接管南边三郡,直至前王‘继承人’出现。
格利泽郡长在我带去赎金后,帮我们斡旋,并告知我真相,我们才能安全离去,现在麦西亚进驻南三郡,控制许多商团跟贵族,直接无偿征用他们财富。”
奥兰听后,一个个商团成员问下去,最后还把萨尔斯喊来。
几人靠着猜测跟推估,解析出前王跟外国缔结盟约,以出兵维京,换取来日两国帮自己复位。
推演的细节可能缺少,但大抵想法,奥兰所料不差。
原来上次南方军队,打退维京人回肯特后,想着一鼓作气收复肯特。
而前王主动请缨,提出如果复位,会作为威塞克斯跟麦西亚的附属而存在。
战争时,各方势力都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麦西亚打起算盘,让前王军队还有东盎格里亚女王军,作为先锋。
两强口惠而实不至,当看见前王跟女王军落入危险后,并不救援。
最后奥斯伯格下落不明,而维京人想乘胜进攻,又因人数不足,被两强兵力挡了回去。
几日后,前王从马上战死消息被麦西亚收到,火速派出一千人,接管南三郡,强征商团财富,这就有了奥兰派人赎回之事。
五十岁的前王,没有恢复国境线,便与世长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茫茫战场,狂风暴雨。
看着外面雨势,奥兰想的头疼。
这种事隐藏不了,埃拉王就是比自已知道的晚,估计也就两三天的事。
这雨断断续续,直至半夜。
南安普为人谨慎,没有多说什么,萨尔斯却在思考,怎么利益最大化?
英格兰谚语:“混乱局势,总造出伟大英雄。”
萨尔斯越想越兴奋,刚要说什么,奥兰先打破沉默,他看着南安普,“你说,我们单独能否对抗维京人?”
“很难。”南安普留了面子,没说绝不可能。
“八个郡,八位郡长,我们占了两个,两份力量。如能合作,那力量就变成八份,人口多达二十万,能拉出的军队规模,不下四五千。
这样就可以对抗维京人,甚至局部占优。
本来我召开塞恩大会,就算成功,估计与会者只局限在北四郡。
若再加上西面,那支持国王的‘卡来尔郡’,也就五郡,力量还是差些。
现在前王战死,局面又变,你们看,就像这外面的雨。
它断断续续的下,有时大,有时小,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停止。
我们就像要赶路的商人,瞧见雨势阻挡进程。
一是就这么干等,等到雨过天晴,这样局面一览无遗,冒险最小,但结果也最被动,会有各种可能,别人不需要我们的货物,或者路被雨淋崩了。
体现如今局面,就是麦西亚人可能把南三郡都成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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