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之大错,必然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而且此事关系到自己的清誉,纵然自己矢口否认,韦正矩也必定认为是自己脸嫩,为了维系自己的清誉从而不承认私下里邀约他前来,他自己就能将经过、原有脑补完全,可谓万无一失。
可是这个校尉却说不知道潜入者何人……难道当真不是韦正矩,而是另有其人?
然而就算另有其人,此事毕竟并未造成什么后果,查明其身份原由,或是训斥一番,或是杖责一顿,最严重也不过是解送京兆府,依照律法予以惩戒,流放亦或是徒役,自然合情合理合法。
但“百骑司”那是什么地方?上下皆是皇家之鹰犬,日常处置之事皆是攸关皇权稳固、皇族安危,每一件都是滔天的大案。
一件擅入禁苑欲行不轨却未遂之事,何以这般小题大做?
太过不合情理……
听闻晋阳公主之言,长乐公主先是楞了一下,旋即也反应过来,瞅了晋阳公主一眼,又盯着那校尉,看他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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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校尉顿了一下,恭声道:“二位殿下之安危,乃末将之职责所在,贼人擅闯禁苑惊扰二位殿下,更是末将之罪。此等狂徒,若只是略施惩戒如何能够以儆效尤?故而将其解送‘百骑司’,从严从重处置,方位上策。”
长乐公主顿时不满,冷声道:“因为你的失职,便将人送去‘百骑司’从严从重处罚?那你这个禁军校尉不做也罢。”
那校尉全无惧色,只是躬身道:“此事罪在末将,不敢辩解。”
言罢,单膝跪地施行军礼,也不待两位公主说话,便径自起身,退出厅堂,留下两位公主面面相觑……
晋阳公主恼火道:“这人疯了不成?不过是训斥他几句,居然这般无礼!”
长乐公主却蹙眉道:“此事太过异常,恐怕非是那么简单。你跟姐姐说清楚,此事你到底是否知情?”
晋阳公主也觉察到不大对头,自然更是不敢承认,矢口否认道:“我怎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