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瞎说,顺着这条路走是去咸阳。”卢生笑着赶着驴子凑了上去。
黄石公没搭理卢生,只是假寐。
“老先生打算出仕?”卢生凑了上去继续开口问道。
“也是,开放学室可是大事……莫说老先生,不知道多少神人都坐不住嘞。”卢生自顾自的说着。
“还真让人想不到,你的亲传弟子不是才因为秦国而死么?”卢生笑眯眯的揶揄道。
话里话外,正是说的张良。
黄石公和张良的关系很隐秘,天下人没几个知道的,但卢生自有自己的渠道。
“你去出仕辅佐太孙殿下甚么?吉凶占卜?还是长寿之道?老先生到底多少岁了?真活了有两百岁嘛?”卢生赶着驴子,不管黄石公搭理不搭理。
咄!
一根茅草射穿了卢生的发鬓。
“这种小把戏可哄不住我……”卢生笑了一下将茅草从发鬓之间取出。
遇见不懂得只这一手就要被吓到,心里惊呼摘草取命之术,想着能够射穿发鬓就能射穿脑袋。
实际上嘛……这一手卢生也会。
小孩子的把戏,无非就是比小孩子射的更快更准一些,之所以射自己发鬓,也仅仅是因为只能射穿发鬓罢了。
“茅草就是茅草,要不了人命。”卢生自顾自的笑着。
“你去咸阳,秦王却能要了你的命。”黄石公撇了一眼卢生开口说道。
“总得给大王个交代……”卢生摊了摊手径自躺在炉子背上。
“躲了十几年,有些倦了……”
“再说了,大王宅心仁厚,未必会要我的命,长生药是徐福编的,他把大王都骗过了,我被骗也是理所应当。”卢生笑道。
“倒是老先生,大王可已经要了你亲传弟子的命,老先生这么急着跟自家弟子黄泉相会?”卢生笑着道。
“张良于我并无弟子名分。”黄石公沉默片刻开口。
“有实无名嘛……”卢生笑了笑。
黄石公不再说话,只躺在牛车上假寐。
倒是卢生哼哼唧唧的唱着不知道哪里的歌谣。
“真搞不懂你这种人……大王待我有知遇之恩,死便死了,这是我欠大王的。
可是你这种人,明明心里头恨大王恨的要死,巴不得秦国赶紧覆灭。
就连弟子一个个都死的死残的残,传个道统都得扭扭捏捏掩人耳目,现在却上赶着为大王所用。
怪哉怪哉……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