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泗问起来问个没完,逮着羊都想摸出来一把毛,直问的始皇帝头大……
“这也要问,那也要问,哪有储君之相?”始皇帝碎碎念了一句。
“大父这话说的不对,我这是深思熟虑谋定后动,有过来人的经验如果不懂得借鉴,那才是傻子。”赵泗笑着开口。
何必让事情麻烦化呢?
始皇帝闻声也没说啥,只能继续闷头给赵泗继续查漏补缺。
直待最后小稚奴都忍无可忍哼唧着抗议,始皇帝终于趁机结束了这个话题。
重新接过小稚奴,始皇帝逗了一会,小稚奴终于又乐了起来,始皇帝才抱着小家伙立于石上,没来由的摸了摸小稚奴的脖子。
“天又凉了……”
“还好吧?”赵泗抬头看看天色。
虽说秋天即将过去,不过最近天气好,降温是降温了,倒不至于太冷。
今年估摸着不会下太大的雪……前几年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这个时期关中气候应该很好来着,前几年年年大雪,冷的厉害,有好些地方都有小型雪灾了。
要不是因为有高产粮食撑着,连续几年大雪,说不得还真会波及整个关中。
“朕快六十了,伱才二十来岁,自然不怕冷。”始皇帝撇了一眼赵泗。
“宫中有地火龙嘛,下大雪也不怕。”赵泗笑了一下。
“干的慌…”始皇帝嘟囔了一句尔后目光看向远处。
还宫中呢……这还没开始呢。
自己的猜想果然证实了,相比较于执着于证明自己,事事亲为的扶苏,赵泗这小子没有任何身为储君的觉悟和自立自强。
这小子那是巴不得赖在自己面前,一点都不浪费自己的能力。
还美其名曰,一个人动脑子比不上一堆人动脑子……
说了没用……这小子能言善辩脸皮厚还嘴甜……还会卖惨。
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溜之大吉了。
嗯……冬天了……
话说回来……关内有一处汤泉来着,好些年都没去了。
正好趁着机会检查一下小稚奴到底有没有完全继承赵泗的神异。
还有一个问题……
扶苏,要不要带上呢?
汤泉也在关内,山上,始皇帝在那里有行宫来着,距离咸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路程大概是两天左右,赶路的话一天一夜也就到了。
大事能干涉,消息不至于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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