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赵泗的府邸之上。
虞姬搬走了,琥珀也搬走了,一众门客皆出发向赵地而去,独留下一个韩生,略显空荡了一些。
赵泗账下其实没太多生意和产业,先前这些零零碎碎都是张苍一直在负责,包括府邸里的人事管理和安排之类。
虽然没太多生意和产业,但是七零八碎的事情依旧不少。
好在府邸里还空着一个门客韩生。
虽然韩生并非赵泗亲自绑来,历史上知名度也没那么高,但是张苍在离开之前也算是认可了韩生的能力,因此赵泗也就抓壮丁,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顺便丢给了韩生。
只不过韩生到底不是张苍那么深受赵泗信任,因此赵泗免不得回来核对一下情况,看一下韩生在入职之初有没有什么困难……
总得关心一下新员工嘛。
然而赵泗还是低估了这位新员工的能力。
张苍走得急切,所以府邸的事务并没有来得及于韩生交接。
然而韩生以一介白身,却在短短几天时间就将府邸事务整理的井井有条,各种事务皆有记录,账本更是丝毫不差。
“做的不错,且先等待几日,过些日子我向陛下奏表,许你郎官职位。”赵泗开口勉励。
都太孙了,塞点人不是很正常?
毕竟张苍一行人走了以后,赵泗在咸阳手底下唯一能用的也就只剩下韩生了。
“这倒不急,主公府邸藏书我尚未阅尽,倒不急着入仕,只是主公,臣有一言,不知可否斗胆言之?”韩生笑了一下开口说道。
赵泗眉头微动,点了点头开口道:“尽管说来。”
韩生闻声,深吸了一口气,尔后正襟危坐,目光转瞬之间变得异常沉重,看着赵泗沉吟良久以后方才开口?
“尔今陛下有立主公为储之心,可我观主公,却有懈怠退避之意,如此,多有不妥。”
赵泗闻言,眉头微微皱起。
“太子未定,陛下是我大父,却非父也。”赵泗摇了摇头。
“非也!”韩生也摇了摇头。
“臣虽未入仕,却也常常听说,陛下素来亲近主公,主公居住的地方时陛下昔日的居所,非甚爱之,又何至于许主公居住?
帝子十几,臣还从未听闻有哪个公子被陛下赐于旧居。
主公封王更是破例之举,须知大秦以郡县为根基,若非甚爱主公,陛下何至于自毁根基?
况且封王之时,陛下更对诸臣直言,甚爱主公,非臣私下猜测,而是陛下亲口所说。
倘若臣不曾记错,陛下也常说主公英果相类,若无立主公为储之心,又何至于此?”韩生认真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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