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罪开口。
“兄长有什么样的事情,不妨和我说说,如今我也算有一些权利,或许还能够帮上兄长的忙呢。”刘邦下意识的开口。
“季,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而是这样的事情太过于危险了。”张耳摇了摇头。
“当年在逃亡的路上,兄见我年少,不曾抛弃我,还对我多有照顾,如果兄有了问题我不能帮兄分担,那刘季还配做人么?”刘邦沉声开口。
话说道这个份上,张耳心下大定,嘴角微微勾起却飞速收敛。
“季,我能信得过你么?”张耳沉声问道。
“兄长难道是看不起我么?”刘邦开口反问。
“好!”张耳沉声一赞,点了点头。
“秦王残暴,颁布了迁王陵令,我听说黑冰台为其麾下走狗,为虎作伥,就连季你也遭受了许多非议,因此被世人唾骂,我不相信昔日跟随与我的刘季是这样的人,因此才特意来拜访你,现在看来,是天下人看错了你,处于这样的情况下,面对秦王的乱命和奸臣的要挟,你也是无奈为之。”张耳沉吟开口,醉意之下,一双牟子却仔仔细细的盯着刘邦,注视着刘邦细微的面部表情。
刘邦闻声心中一震,酒意已然散了大半,却不敢妄动,心思急转之下,长叹一声苦饮一杯,脸上的酡红更甚。
“为之奈何,为之奈何,我家中有兄弟老父,待发现真相,也已经悔之晚矣。”
说罢,复又饮几杯。
“秦王向来酷烈,他欲杀人,可骂名却又我们来背……”
张耳闻言注视着刘邦的一举一动,见刘邦并无异常,再加上醉酒姿态甚浓,已是信了刘邦的话。
毕竟当初能大老远跑过来跟着自己混的,张耳心里多少还是对刘邦有几分认可的。
“那现在呢?难道季你还要继续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么?”张耳开口问道。
“可是像我这样的人又能够做些什么呢?凭我一己之力,不过是多救几个人罢了,我却不能阻止秦王继续滥杀无辜。”刘邦摇了摇头,干脆复饮几杯。
“此言差矣,如今秦王又颁布迁王陵令,名为迁王陵令,实则是巧取豪夺,滥杀无辜,因此天下人心向背,天下人都受不了秦王的残暴,准备共同举事推翻秦王。
我游历天下多年,少有几分声名,如今被赵国公子奉为坐上宾客。
现在秦国正在和胡人作战,岭南,东夷,西戎都不会安分,更不用说用不了多久天下人都会纷纷举事,秦王大势已去已成定数,季你曾经跟随过我,我是信得过你的,现在这种情况,你只要愿意跟着我共投明主,匡扶正义,安有再复今日之事?”张耳开口劝说道。
“这……这……这……”刘邦并未第一时间同意,而是脸上露出迟疑。
“这样的事情,真的能成么?”刘邦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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