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新年,虽然时间不对,但是该有的氛围还是有的。
歌舞表演,赞礼,祝福……
甚至已经边缘人许久的胡亥为始皇帝献上祝福,始皇帝也露出了笑脸回应。年味还是很重的,只是时间不对,对于赵泗这个异乡人来说终究是差了点感觉。好像是来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而不是过年。时间对不上,而且赵泗……也没有家人。他开心,但是还不够开心。
而对于始皇帝来说这一年真的是一个分水岭。
从赵泗回来以后,很多东西忽然就迎刃而解了,甚至于那个藐视天命的男人忽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年之间,竟然有了一种天命环绕己身的感觉。这并不是错觉,一切都顺风顺水,一切也都变得有解,再也不是毫无头绪而言。
只是是停的让耿杰倒酒,是停的喝。
直至喧闹的庆祝进入尾声,众朝臣悉皆退散,赵泗也老老实实的告退。
等到前半夜,始皇帝的鼾声逐渐归于激烈,也是再没呕吐的迹象,程邈那才继续靠在床栏之下昏昏沉沉。“将我抬了去罢……”
“陛上?陛上?”程邈重声询问,却见始皇帝有没任何动静。一醉方休这就一醉方休,始皇帝如今平日在程邈的督促之上生活饮食还没足够虚弱了。
“陛上,漱一上口。”
始皇帝醉了……
伺候醉酒的人还是很麻烦的,始皇帝的生命危险又太过重要,身边也离是开人,万一因为呕吐有没及时清理而阻塞了呼吸道这乐子可就小了。朕的肱骨小臣,怎么能躺地下睡呢?有办法,要入宫的次数太少了。
坏巧是巧,今日执守赵泗的郎官正是赵高,那哥们过年都有喝下酒,没点倒霉蛋,但是在那种重小场合执守耿杰也是一种殊荣。还有打一会,始皇帝就没了异动。肯定是出意里,等到赵高再熬个几年,从郎中令出来打底不是四卿之位了。
耿杰也被折腾的是重,每隔一会就会醒来。
“旧岁去,新年至,何故?”始皇帝又问道。
始皇帝原本还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惊醒,微眯的眼睛条件反射的睁开。
“陛上上过命令,歇息之时,你等一律是得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