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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说的情到浓时唾沫横飞,就差没说‘请斩此獠狗头’。
最后,刘晔来了个总结,“鲁子敬奉命出任安丰监军,拱卫三郡防务,可一步错步步错,此番败军之罪、失地之责,当重处!”
“鲁肃实在不像话,待我到了长丰后,定会重罚于他,太守这位置,他肯定是没机会再做了。”林墨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得了这话,四名县令才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你们远道而来也辛苦了,都先去歇着,过几日随军复归九江,我自会拿回失地。”
“喏。”
四人一同转身离去,看了一眼杵在原地的刘晔,想来他们还有话说便会意的退下。
待得议政厅内仅留两人的时候,皆是会心一笑。
刘晔双手一摊,苦笑道:“侯爷见谅,你也知道这淮南士子和徐州士子的恩怨是由来已久的。
当初陈元龙被弃用,多少人是拍着手的叫好,想着终于把这外人给赶跑了,谁曾想又来了个鲁子敬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子敬兵败到底是事实,加上这次处置的极为不妥,确实不能再留淮南三郡了。”
刘晔当然是有些城府的,可底子里还是个老实人。
毕竟人家的皇室后裔身份可是实打实的,含金量也比刘备高多了,人就没想过打着这块金字招牌谋私。
他这次来,多半也是担心自己去到长丰的时候对鲁肃网开一面会引得淮南帮那群人愤愤不平了,算是好心吧。
“你我有几年没见了,一见面就是这糟心事,倒也没必要这般拘谨,坐下说话吧。”
林墨笑了笑,随后也开诚布公,“其实你知道的,走了鲁子敬,自是会有其他人去接手,当初让你留在淮南,确实有安抚人心的意思。
可现在,你不能像从前那般惯着他们了,这些年,他们还算听话,别逼得我像收拾北国那群腐儒一样收拾他们,想来你会更头疼。”
算不得是起家班底的刘子扬到底也称得上一声元老,怎么会不了解兰陵侯的手段,他来这趟也是无奈,一开口就是大实话便表明自己的诚意和立场。
多少年来养出的儒雅之气也顾不得了,苦笑道:“要不然,让公台先生过去?”
见林墨不以为然,才补充了一句,“可学着袁术,假个扬州刺史。”
“你早就算计好了吧。”要论这平衡术,总感觉刘晔比自己还在行。
让陈宫过去顶着扬州刺史的官位治理三郡之地,同时呢,原本的太守职权就得交给他们。
尽管有三互法制衡,终归淮南帮不说沆瀣一气也是够抱团的,几个郡里轮着来便可钻了这朝廷律法的漏洞。
“侯爷哪里话,公台先生跟随温侯多年,劳苦功高,连笮融都能跳上刺史台阶去,公台先生自该挑起大梁。”刘晔悻悻解释。
“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淮南帮排外是一个方面,跟徐州士子不对付也是实际情况。
陈宫又不是徐州人,加上作为起家班底的身份,常人哪里敢在他的面前捋虎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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