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式的一问一答。
其实,除了皇叔这重身份外,刘备作为卢植的门生,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结交一番的。
等他一番演讲完毕,刘表才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道:“中原大战的时候,玄德有向你提及过北上许昌吗?”
“上将军!上将军!”
退一万步说,就算黄祖到时候不答应,真动起手来,水战功夫,他蔡瑁也不怂黄祖的。
刘表微微颔首,却并没有伸手让他搀扶,转而问道:“伱觉得,玄德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备不死,她也睡不着觉。
现在好了,刘琮留在荆州的路子就这么断送了,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在房内来回踱步,沉甸甸的胸膛如她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
蔡瑁瞠目欲裂,喊道:“刘备是从陆路来的,他哪里来的战船走汉水?”
蔡瑁对此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他自己也没办法完全的操控刘表,所以,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刘备了。
譬如刘表就拿不出来,就算是让刘琦出任长沙太守这么一桩简单的事情,他还得扛着巨大的压力才能办妥。
刘表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再深究,只是心里不由一阵失落。
“喏!”
等将士们一一回来禀报,蔡瑁就又懵逼了,船上不见刘关张的身影。
“今年长沙郡的税赋、收粮和纳金都比去年有所提升,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够扩军八千,足见你是下了些功夫的。”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上将军,刘备没在我船上啊,你若不信,只管上船搜就是了。”黄祖双手抱胸靠在甲板上的船杆上,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多谢父亲,说起此事,确实是仰仗了皇叔帮忙,尤其是他新拜的军师诸葛孔明,真乃国士也。”
“刚才有船夫看见他们的人上了黄祖的战船!”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会不留痕迹。”
蔡氏秋水般的眸子映照着寒意,嘴角微微勾勒,“总是要一点时间准备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你也正好借着这段日子多走动蒯家和庞家,切不可让他们生了乱。”
“好,好,姐姐放心。”蔡瑁讷讷的点头,似乎还没从这个令人惊骇的决定中回过神来。
显然,蔡氏更像是个做大事的人,只是冷冷的喃喃自语,“为了琮儿,我能不惜一切代价,谁也不能从我的身边带走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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