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布呢,他的位置很尴尬,想要扩张只有三个方向,可任何一个方向都远远要比曹操扩张难的多。
这已经不再是战术层面去阻隔,而是以势去遏制,说是国士之见,完全不过分。
完全领悟了其中奥妙的曹操朗声大笑了起来。
这个方略确实更合乎自己的发展,而且也避免了眼下立刻与林墨正面碰撞的可能。
若是自己能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把这三块地盘都并入其中,那就可以不再惧怕林墨,多路的进军总是会让人顾此失彼的。
最后,曹操看向郭嘉,“难怪你已经对河内有了主意,这么看来这张杨不死是不行了。不过这戏要做好看了,不可让吕布以此为由动兵。”
“司空放心,这一节在下定会部署妥当。”
“好吧,那我便给吕布写一封信,咱们的联盟可不能松动了。”曹操嘴角勾勒一笑,好像,事情都在往积极的方向在发展呢。
颜良从许昌一路被接到徐州临朐的路上是很懵逼的,起初他还以为是袁绍花了大价钱从曹操的手头上把他给赎回来了,结果一听是吕布的人,便完全凌乱了。
直到在临朐颜良和文丑两人见上面的时候,当即抱头痛哭。
“兄弟,你回来便好,你回来了便好啊!”
“兄长何以在此,伱不是应该跟在主公身边吗?”
待在大牢里的颜良,哪里知道外面的一切早就发生了惊天巨变。
文丑再见故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当初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本来就只是想让赵云放弃劝降罢了,天知道他真的做到了,一时间也是有些无所适从,更不知道该怎么跟颜良解释。
“温侯,请允我们兄弟一些时间!”临朐城内文丑有些泪目,拱手向吕布致谢。
“无妨,我有的是时间,不过希望文将军也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吕布点了点头就带着赵云离开了。
至此,文丑颜良两兄弟在徐州聚首,借着酒兴,文丑才把这前因后果交代了清楚。
“什么?兄长,主公待我等恩同再造,岂可背叛,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何惧哉,要我与主公为敌,不如摘了我的脑袋!”颜良一听便要摔碗了。
曹操许给他的恩典直接就能拜后将军了,可他颜良就认一个理,这辈子就只为袁家人卖命,什么价钱都无法改了这份初衷。
“兄弟莫怪,当时我也是情非得已,你身处许昌大牢,做兄长的本是想与你同死便罢,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真的有办法把你从曹操的手中救走,这.唉.”
文丑本身也是个糙汉子,一向来是个拳脚硬嘴巴更硬的性子,可面对自己的手足兄弟,也有柔情一面。
“那眼下如何是好,真要与主公为敌,兄长下得去手?”颜良心里难受,但一想到文丑为了自己也算是吃尽了苦头,也萎了下来。
“不不不,兄弟放心,我这第三约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