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个人也曾经给过她美好的温暖,某个睡不着的夜晚,他曾偷偷地往她的窗户塞进来一只糖包子。
热气腾腾的包子,白白软软的,一口咬下去,那颗敏感又冰冷的心在寒冷的夜晚忽然充满了暖意。
那时候,她是真心把他当成哥哥看待,甚至想等到自己有能力了,一定会报答他的一饭之恩。
可很多东西,都是想象中美好,现实里却不堪一击。
有一次放学回家,她刚走出楼梯口,就听到俞妈妈骂骂咧咧的声音,“那个扫把星,你不许再跟她玩,不许跟她说话,她爸爸妈妈都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也教不出什么好孩子,谁靠近她保证倒霉。亏她爸爸说的出口,还想跟我们对亲家?呸,想得美!哪个男人瞎了眼会娶她?那就是个无底洞,会吃人的,你可不能上赶着当冤大头,你听到了没有?”
当时她难受极了,她想说,她不是扫把星,她有手有脚,不会拖累别人。
可是她无从反驳。
她多么渴望,俞清雷可以给她反驳一下,说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俞清雷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低着头,甚至,她看到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他其实跟他妈妈一样,也是从心底里看不起她的。
至于那天晚上那一个施舍的包子,可能只是他一次无心的善举,却把她自己给感动了。
后来,她放学的路上连续捡了一个星期的废纸盒,卖了两块钱,马上去小巷口买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在他的窗户口。
她固执的,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更不想成为别人嘴里“不知廉耻”“会拖累别人的人”。
从那以后,俞清雷不来找她,她更不可能主动找他,两人的关系自然就冷了。
今天在医院门口,他一出现就拉着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推开他转身就走。
倒不是因为心虚。
一是,她确实在家里待得太久了,很久没有跟外人接触,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还有一个方面,盛泽警告过她,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
她不想惹他生气,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结果,盛泽还是误会了。
--今天只一更了,请一天假,头疼,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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